孙莜雯也想得明白,却仍是忍不住,在谢舜英话语未落就破口大骂:“身上的血渍从哪里来?呸!亏得你好意思问出口!我一进家门就见亲姐姐被残忍地打死了,怎能不上前察看一下?我孙家嫡女如珠如宝抚养成人,给你们谢家,却半天发生这么一件事情,你们这些空口白牙之人竟敢来欺负我无辜?不要做贼心虚、贼喊捉贼!”
孙莜雯的声音是巨大的,但是这一句话,没有力道,而是市井泼妇似的,隐约有‘你说我是坏人,我还说你坏人呢’不讲理的逻辑,不是十分强烈。叶怀心听到这里便微微皱了一下眉。
好在孙莜雯反应也很快,不等谢舜英开口,就立即又叫骂道:“也屏退了大家?把娘屁放掉吧!就是你们谢家仆从来说小妹有事找我了,你们这个后宅蜿蜒曲折,中间守卫巡逻护卫不计其数,要不是你们自家人带着引过来,我怎么会进这个后宅呢!”
只是遗憾地是,孙莜雯反应得再快、激辩得再细,孙家于此事上,有理有据地吃亏,怎么逃不脱。
谢舜英冷笑一声,喝道:“成婚那天,使唤我家谢家下家通信息?不知是这个女人傻了,还是你傻了,竟然跟在后面?更别说了,单看你们孙家嫁得女儿已与人珠胎暗结了,可见你们孙家家风不正、出有妖魔鬼怪之事不足为奇!这下可好,依我之见,倒替你孙家省事。”